叶天歌看着正在悄悄往方凡身后挪动的江茗，脸上带着笑意。
“小家伙，别怕，我下手很快的，一点都不痛苦。”
江茗只觉得眼前一黑，后背全是汗水，自己最终还是要被方凡给牵连了吗？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宿命？
“叶前辈，你就不要吓他了，在秘境中，他也帮了我们许多。”
“说说看，帮了你们什么？”
方凡：“……………”
还真没什么帮上忙的地方。
江茗立马举起手对天发誓。
“我江茗对天发誓，方才看到的，听到的，绝不会往外说出一个字，否则叫我不得好死。”
叶天歌哼哼了两声，眼神看起来有些吓人，江茗吓的差点直接瘫在地上。
“叶前辈，真不要再吓他了，再吓下去，人就要被你活生生给吓死了。”
叶天歌白了方凡一眼。
“没意思。”
方凡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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